最怕这个姿势,任晚莲也差不多,每次都要死要活的。
“不要。”曾明月仿佛终于醒过神来,哀求着叫。
阳顶天扭头笑看着她:“要不你来代替她?”
“不。”
回答的不是曾明月,而是曾珍,她努力扭过头来,死死的盯着阳顶天:“我一人做事一人当,随你怎么羞辱我,不许碰她,否则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还是这么屌啊,可以,我喜欢。”
阳顶天哈哈笑着,在曾珍屁股上打了一板:“那我就不客气了。”
“啊。”曾珍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叫,脖子高高仰起,好一会儿,才猛地跌落
恰如一只美丽的天鹅,中了猎人的利箭,绝望的跌落尘埃。
阳顶天还是从阳台走的,闪进戒指里离开,这是高楼,但曾明月也没心思来琢磨他是怎么离开的,曾明月这会儿正抱着死过去的曾珍在那儿不知所措呢。
第二天不到八点,阳顶天就给焦离孟的电话炒醒了。
“老顶,我又失败了。”焦离孟语气中满是沮丧:“我等在唐姐上班的路上,给她献花,她不但不要,反而警告我,再敢骚扰她,她就要报警了。”
“没这么严重吧。”阳顶天笑起来:“献个花而已,她也算是美女了,少女时代,花啊,情书啊,应该是收过不少的啊。”
“何止是不要我的花啊,她甚至吓到了的样子,警告了我一句,居然快步的就逃开了,仿佛我身上有瘟疫一样,怎么会这样嘛。”焦离孟很抓狂的感觉。
阳顶天却能理解,哈哈笑:“说了你先前碰上的,是好你那一口的,唐姐是个传统型的女人,不会对你感兴趣的。”
“可也不至于把我当瘟疫啊?”焦离孟明显不服。
“不是把你当瘟疫。”阳顶天笑道:“她可能是怀疑你身上有病,因为好多黑人国家,爱死病特别多的,非洲嘛,两大特产,一是钻石,二就是爱死病了,著名的南非,十个人里,就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