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已经完全不怕传闻中很可怕的黄崇高了。
被叫到办公室,然后互相沉默的场景,贺凌晴并不陌生。
从小到大的班主任都喜欢这么做。
把人叫到办公室,不说话,低头批改作业,等上课或者放学,突然抬头来一句,回去吧,下次注意。
老师惯会这一招。
贺凌晴心想,其实他们也没想好怎么教育人。
抛开老师这层皮,他们和刷蛋糕盒子的那帮妇女没什么两样。
上班,下班,拿工资。
区别仅仅是那帮妇女手里的是刷子,胶水,老师手里的是课本跟粉笔。
妇女手里花花绿绿,不同款式的盒子,变成了同样不同性格的学生。
甚至他们骂学生的神情,和那帮妇女骂今天盒子的折痕,没有冲压好时的嘴脸都一样。
贺凌晴低着的头抬起,望向站在窗边看着外面长得像土拨鼠的教导主任,嘴里轻声滴咕,“都是一样的。”
她心想,等一下黄崇高开口,我就把这些话,当着他的面说出来,能开广播最好。
哼哼。
我谁都不怕!
贺凌晴,初一,13岁(已黑化)。
“今天我受某人邀请,来这边找一个人,子瑜在吗?可以到我这边来吗?”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将她从自己的脑内模拟“对战”中打了出来。
这……这不是在放歌?
这是易筱往在邀请陈子瑜?
真的易筱往?
勐烈的冲击,让贺凌晴的脑内的幻想,像被按下抽水键的马桶,各种说辞旋转着从脑子往胃钻。
她想吐,又想放屁。
然后,她打了一个嗝。
她感觉好饿。
“如果梦想不成坠入悬崖千钧一发,又怎会晓得执着的人,拥有隐形翅膀。”
易筱往的和声中,陈子瑜的歌声如百灵展翅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