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赚了些钱。
这到哪说理去……
管斌在和尚的注视下,添加了他女儿的v信,说:“冒昧问一句,您今年贵庚?”
和尚说:“正好六十岁。”
和尚看起来不像步入老年的六十岁,像正当壮年的四五十岁。
管斌突然没有那么急切的想要通过他改变自己的状态了,说:“所以,您是带着霸气、勇气、毅力,狠心来修佛悟道的么?”
中年……老和尚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女孩壁纸,说:“裴友寒门出身,老家在南方的小村庄。
十五年前暑假会乡,大嫂带回来一筐田螺,说孙子昊昊爱吃,让裴友炒一炒。
裴友做的一手好菜,昊昊吃的开心。
裴友说,昊昊爱吃自己去摸,摸回来阿公你给炒。
没几天昊昊溺死。”
昊昊溺死后发生了什么,裴友为什么选择出家,出家后给他带来了什么改变。
和尚没说,管斌也没问。
两人沉默许久,直到寺庙外传来引擎声。
和尚说:“苦难永远只是苦难本身,不值得被崇高化,也无法治愈任何东西。”
管斌看着从和尚肩头跳过来,声音很好听的松鼠,说:“我感觉自己病的更重了。”
和尚笑笑说:“僧教你不悟,俗治你不好,能救你的人不多。”
管斌说:“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可能,是你菜。”
和尚挥袖子,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管斌看着和尚离去的背影,没搞懂他究竟是修行的好,还是差,是个好和尚,还是不好的和尚。
走出禅院大门,看到本来应该跟着季红婷一起取景的古丽,不知道为什么正坐在副驾驶。
古丽捧着平板,没带耳机,外放的音乐传到管斌耳朵里。
管斌拉开门,坐到后排,说:“春花也喜欢易筱往的歌?这是哪首,没听过这种风格。”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