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影会得奖吗?”
江由很笃定的说:“会。”
又强调:“一定会。”
老孟问:“他会来吗?”
江由犹豫了下,说:“应该会吧。”
老孟摇头,说:“不会。”
又强调:“一定不会。”
像个一定要赢的杠精。
江由嘀咕说:“说得你有多了解他一样。”
他说完就往旁边躲。
这次老孟没有揍他的意思,笑笑说:
“无论是陆端存,陆成康,还是杨衣,楼三,他们对孟时的理解都是错的。
空巢老人,留守儿童,都不是他关心的事情。
这些是他们关心的。
所谓流夏,只不过是一个夏天在他的迷茫中流逝而已。
他在这个夏天悟到了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但我能感受到,夏天过后,他不再关心过去,变的快乐了。
这个夏天在他生命流逝带来的改变,就像人们扑向音乐,主编和乐迷对骂,两辆自行车相撞,和美学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它真实,粗糙,如同山野里,一颗从天而降的种子发芽顶破土壤,掀翻石头,不需要任何灌溉,就能野蛮的成长为大树。
有一天,树会洒下一片阴凉,吸引种类繁多生物,最终形成一个生态链。”
江由在老孟平静的叙述中,莫名想起了自己在哔站被孟时拉黑的账号。
孟时能不能在山野里成长为一棵大树,江由不知道。
但这货真实,粗糙又野蛮,那是真实不虚。
老孟说:“我不知道《流夏》最初是什么样子,不知道他最初想要的《流夏》是什么样子,但现在这个被打上烙印的东西,不会是它原本的模样。”
他问:“我来西宁,希望他来也西宁,但他不会,至少这次不会,因为这不是他想要的。”
“啊对对对对。”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