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级政府有能力提供行政支持和经费支持。
二是我国少数民族语言和汉语方言调查研究经历了30多年快速发展,储备了充沛的学术资源。”
几人明显是喝得有点多了,你一言我一语,谈论得很热烈,说到动情处,眼眶都泛红了。
他们是真心热爱自己正在做的事,并为之奋斗。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孟时虽然不是很懂,但见他们这样,想到从小跟做生意的家人在苏州,暑假回来和刘夏一起玩,已经不怎么会说本地话的孟取余,心里也颇有感触,“故土啊,乡音啊,总是不能让它就消亡了。”
良载阿公轻轻一扣桌子,再往前推一下碗,“说得好,这句够下一杯酒,嗯时我给满上。”
孟时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给语保组三人碗里倒上酒,再把酒壶扣下,笑道:“阿公今天可到量了。”
用来泡酒的是土作坊的灶烧,度数高,杂醇多,喝多了对身体不好,老头遭不住。
又对李勤说:“这次匆忙,下次我带点好酒回来。”
良载阿公看孟时扣下的酒壶,脸红耳赤,气道:“什么好酒?!我年轻的时候,什么酒没喝过!”
“这个最好!”说着顺势去拿酒壶,被孟时躲了过去。
相比于喜欢自己弄酒,而且对原料很讲究的陆老头。
良载阿公对村口老刘烧的酒迷之自信和骄傲。
据说老余烧酒的技术是他教的。
然后老余靠这个养了三个好儿子,现在小孙子都上大学了。
但讲道理,不说配方和手法,在设备上,正规的酿酒厂与自酿作坊的差距,有着天壤之别。
谷/span舅舅夏成才也没捞到最后一杯,鄙夷的看着孟时面前的“特种兵”椰子汁,说:“不能喝,就陪小桥和温桐玩去,走走走。”
舅妈不在,他可是飘了。
夏成才在村里配合语保组工作也是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