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孟时踢了一下腿,拨弦:
“就是那么年少
我向你招手
让你看到
我混账到老
天涯海角,天荒地老,只等你摔杯为号——只是那么年少,就是那么狂!——嘿!”
麦子举着摇铃跳动了起来,唱起了和声:“就是那么年少……”
台下的观众亦跟着她一起跳动。
有人爆脏话,有人狂笑,有人砸碎手中的酒瓶,有人跳起来相互碰撞。
“萌新”辛运,也举着相机开始蹦跳,如同一只脆弱的蝴蝶,在狂风中舞动。
孟时指着台下:
“亲爱的,我的战友,我一直以你为荣”
“就是那么年少——”
“就跟它干,一直干到,我们全部被干掉!”
“就是那么年少,就是那么狂”
“只是那么年少,只是那么狂”
“……”
“再来!”
一曲终了,所有人都跟跟疯了一样。
孟时没有停止,拿出口袋里的卡祖笛,吹了一段好似火车火车鸣笛的旋律,举起手,“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于九霄!”
火车两个字好像激活了一个开关,现场的观众,开始一个个手搭着别人的肩膀,开起了“火车”。
“我那些残梦,灵异九霄”
“徒忙漫奋斗,满目沧愁”
……
“视死如归,毫无保留”
老五不负他国内第一弦乐手的名号,短短的时间虽然没有把所有的谱子都记下来,但即兴的solo毫无违和感。
“黑色的不是夜晚,是漫长的孤单”
“看脚下一片黑暗,望头顶星光璀璨”
“叹世万物皆可盼,唯真爱最短暂”
……
“纷飞的滥情男女,情仇爱恨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