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闯了进去。
……
孟时从麦子手里把她的卡祖笛拿过来,在她干净的眼眸注视下,把卡祖笛放进自个口袋里。
太阳下的路灯其他人,都已经下场,而麦子手里被塞了一个摇铃,留在了台上。
辛运仗着自己的美貌、相机和不断的鞠躬,挤到前排的时候,刚好是孟时调整好麦架高度,对老五点头示意可以开始的时候。
孟时一拨琴弦,直接开唱:
“所有曾经疯狂过的都挂了”
“所有牛逼过的都颓了”
仅仅两句,台下的观众炸了。
闪光灯和手电筒,疯狂的闪烁。
辛运缩了缩脖子,她是第一次来到现场,第一次现场看到这么多人为了一个人开口,而疯狂。
麦子手里拿着摇铃,没有动,只是看着孟时。
“所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全都沉默了”
“你拥有的一切都过期了”
“你热爱的一切都旧了”
吐字清晰,从容有力的声音中,端着酒杯的蔡淳之停下了动作,人往前探,屁股离开座位都不自知。
“所有你曾经嘲笑过的,你变成他们了”
“时光不再——已不是我们的世界”
“它早已不是我们的世界——它早已物是人非,让人崩溃,让心灰——”
孟时转头看麦子:
“有时你怕——不知道未来在哪”
“这世界越来越疯狂,早晚把我们都埋葬”
蔡淳之喃喃道:“这是你能写的词吗?这是老妖写的吧……”
下一刻,孟时猛地拉高音调:
“只是这么年少,还那么骄傲,两眼带刀,即使全部都输掉,也要没心没肺的笑!”
孟时双手离开吉他,自下而上的舞了一下。
台下观众的情绪,跟随这他的动作再次高涨。
整场演出都定在原地的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