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刚刚还好好的!”
“是啊,好像就在昨天,昨天,昨天还好好的!”陈与哭着接上了管斌的话,痛苦的捂着胸口,看着孟时,说,“嗯时,我烂掉了……烂掉了……”
有一种人喝多了,表面上看起来除了呆滞些,其他一点事没有,但是有一点引子就爆发。
管斌见陈与这样,感觉好笑,又莫名有点心酸,说,“你好着呢,出道就是陆导的男主,刚杀青又被他介绍到另一个剧组……”
孟时突然说,“你给我磕个头吧。”
管斌楞了一下,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
“滚。”孟时摆手让他一边玩去,给了陈与一巴掌,说,“与哥你看着我。”
喝醉的陈与乖巧的抬头。
孟时问,“我把你从老家的烧烤摊捞出来,给你介绍了还算有前途的工作,让你有另一种人生方向可以选择,你欠不欠我?”
陈与不哭了,从床上坐起来,说,“我欠你,但是我不说!”
管斌无语的扶额,这货看来是真的不清醒了。
难怪刚刚跟他分析半天,陆成康给他介绍的新戏剧本,讲解湾仔的剧本格式,他一直嗯嗯啊啊,敢情压根没听进去。
陈与直勾勾的盯着孟时,戳着自己胸口,坚定的说,“嗯时,我欠你,我放在心里,我不跟你说谢谢,但,要是哪一天,你肾虚了,我马上掏个腰子给你!”
说实话,陈与的醉话让孟时有点感动,但是,“你特么才肾虚!谁特么要你腰子!”
陈与梗着脖子质问孟时,“那你要什么?心,肝子,腰……腰你不要……”
他手一点点往下摸索,低头看了看裆部,又抬头看孟时,一咬牙,“蛋分你一……”
“你特么怀念在家烧烤的日子是吧,又是腰子又是蛋的!”
孟时一巴掌把陈与抽翻过去,又瞪了一眼在旁边笑的管斌。
管斌急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抬头伸手摸脸,按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