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上山没来及跟上,就被台上麦子那一句,毫无铺垫,开门见山,直抒胸臆的“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和如水流淌而出的吉他,如星坠落的鼓点,给牢牢的钉在了原地。
……
如果马一个改编的《在我消亡的时间里》给观众的体验是“封建包办婚姻”,没有惊,没有喜,懵懵懂懂中只感觉心里一沉,发出一声“啊,成家,怎么就成家了”的感叹的话。
那《蓝莲花》就是“爱情”,是山花烂漫中,向你奔过来的初恋女孩,明媚微笑,裙摆飞扬,就一眼,她便带着阳光和花香,跌进了你的心里。
两者一对比,结果不言而喻。
穿着连衣裙,留着短发的麦子,唱出第二句,“天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无牵挂。”便跌进了观众的心里。
“当你低头地瞬间,才发觉脚下的路,心中那自由的世界,如此的清澈高远,盛开着永不凋零,蓝莲花!”
麦子在现场观众的心里轻灵飞舞。
在空灵的间奏中,麦子如同马一个那样,往孟时站立的那个角落望去,却已经找不见他的踪影。
孟时走过狭长的通道,去往尽头的休息室。
他推门进去,秦轻雪要吃人的眼神便瞪了过来。
任虎也在,一脸“你自求多福”的表情。
孟时没说话,把手里的烟头丢进了垃圾桶。
休息室的墙上有一块实时转播舞台画面的电视。
马冬的声音传来,“来,我们把路灯的票也锁了,两队到台前来,你们改编的是孟时的歌,据我所知,你们对这两首歌做了很深度的改编,能说说这个过程吗。”
马一个接过话筒,说,“其实除了中间那一段死亡金属风格的加入,我们对消亡这首歌并没有做出什么改动,我们做的仅仅只是优化,外部因素的优化,马路牙子录这歌的时候条件太差了,连词都听不清。”
他的话让马冬有些尴尬,说,“这首歌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