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我诈,只有精诚合作。”
秦轻雪只感觉莫名其妙,“说人话。”
孟时说:“就是聊了些他想听的,愿意信的。”
管斌、老秦、秦轻雪懂了——这是忽悠瘸了。
麦子又问:“孟时,你有热爱的东西和人吗?”
孟时不语。
麦子说:“你爱我吧。”
孟时说:“姑娘,我有热爱的东西和人了。”
秦轻雪说:“谁?”
孟时说:“反正不是你。”
秦轻雪一脚踹了过去。
孟时拍了拍不存在的脚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蹲在墙角,拨通了一个号码。
——
张仁沛坐在檐廊望着庭院,几只飞蛾围着绕在树上的灯转。
微风轻拂,光影斑驳,秋天的夜空星光闪烁,但漫天的繁星在他眼里犹如一只只冷漠的眼睛,充满了轻蔑和鄙夷。
张仁沛曾经觉得,天上那么多明亮的星星,总归有一颗属于他。
现在他觉得这片星空下,世界小的没有立锥之地。
他闭上眼睛,想到了解脱。
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
“妈妈,他们抛弃了我,像歌唱一样抛弃了我”
“……”
“妈妈,当你回首一切,这个世界会好吗”
铃声一遍一遍倔强的响,好像如果没人接就会打到地老天荒。
直到第三遍,张仁沛睁开眼睛。
“孟时。”
他念着来电显示上面熟悉的名字。
多熟悉的名字啊,哪怕没有真正的见过面,甚至没有说过话,但却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名字。
他接起来放到耳边。
孟时点燃打火机说:
“回来吧。”
“自始至终,只有你真的在乎摇滚。”
张仁沛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回过神来的时候,手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