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需要做的是停止猜疑,放下个人情绪,站着把钱赚了,安安稳稳的当一个傻哔。”
贾树道看着孟时,只觉他像一只隐藏在茂密树叶中轻缓甩动尾巴的花豹,让人背后发寒。
孟时给自己倒了杯水,淡淡一笑,“或许真的有人在乎摇滚的未来,但绝不是你我。”
……
————
从湾仔新北市瑞芳到猴硐车站,下列车过天桥,是猴硐村。
猴硐曾经是没落的矿业村,如今它被称为猫村,还有一个“全球六大撸猫圣地”的名号。
至于其他五个在哪,张仁沛不知道,因为他不喜欢猫。
从四九城回湾仔,张仁沛和公司请了长假,一个人坐火车回了老家。
早已把父母接到台北的他,对于老家的记忆还停留在老旧的火车站,废弃的煤矿,以及旧屋残墙…
只是记忆里犹如《荒野镖客》中荒凉西部小镇一样的猴硐,如今已经被“萌系”所包围。
这里大多数猫都有自己的名字,还有专门的墙画,将许多猫咪的形象特征和名字画在墙上。
除了车站有一座猫的纪念雕像,还有人猫共用的“猫桥”。
旅游业让它重新焕发生机。
张仁沛这段时间一点点的休整荒废了许久的房屋,一点点的拔去庭院里杂草,修剪树丛。
又买了一辆二手的自行车,整日骑着在村里游荡。
前几天收拾阁楼,还从里面翻出来一把吉他。
他把早已不能用的弦换成新的,用粘合剂把裂开的板一股脑粘住,再把螺丝拧紧,生涩的弹了一首《无法老去》。
只是这些都不能让他的心放松下来。
————
十分钟后,贾树道走出酒吧,孟时挥手目送他离开。
等贾树道走远,秦轻雪问:“怎么说?”
孟时说:“我和老贾现在是‘坦诚相待、志同道合的好朋友’,没有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