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他没有让孟时唱一首,也没有让孟时动乐器。
平淡的好像亲戚孩子托他给找个工作,他便领着去拜托另一个朋友。
至于能不能成,这要看孟时自己。
他几句话说完,才看孟时。
孟时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他便起身,“那我就先回。”
孟时和秦轻雪送出门口,然后目送他骑着电瓶车离开。
他转弯消失在视线里。
孟时转头对秦轻雪,说道:“他竟然带安全帽。”
秦轻雪看着他,感觉他像个脑子有病的傻哔。
而自己知道他是个傻哔,还带着他来这里,更特么的傻。
“如果这楼一定要塌,我希望塌在你手里。”
没办法,谁让他说的“乐队的夏天”,太诱人了。
如果这事成了,家里那位老爷子,下巴都会惊脱臼吧。
秦轻雪给自己盛了一碗羊汤,把香菜都撇出去。
大夏天喝羊汤,一身的细毛汗。
她感觉自己心里有一团火,烧她的燥热。
“明天见老五,我陪着不合适,你给我正常一点,知道没有?”
自从孟时把头剃了之后,她就感觉这货脑子多多少少有点不正常。
孟时从面碗里抬头,“老五是谁?”
“啪”
秦轻雪感觉自己脑子里一根弦绷断了。
第二天晚上,还是这个小酒馆。
当崔建国带着孟时进来的时候,老五已经到了。
桌上没菜,但摆着两个空酒瓶。
“这是八百里秦川的主弦手老五。”
主弦手这个称呼是“秦川”独有的,因为他们乐队需要用的不仅仅是吉他和贝斯。
这位两手花臂一脸胡子的西北汉子,精通所有弦乐。
“这是孟时,他想给三儿唱首歌。”
崔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