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符?”
“好像是买了,他手里确实是拿一个蓝色的符……”
郁桓踉踉跄跄地转过身子,去寻找阮秋平的坟。
阮虽现在已然落败,曾经也是个有十几万历史的富饶大,阮有个陵园,在青要山北,里面安息他们所有已逝的祖人。连阮秋平曾经养过的一头刺猬,都葬在了那里。郁桓没在这里找到阮秋平的坟。
郁桓来到了阮秋平说过很美的血云梅林,去过了阮秋平说过容易入睡的落纱海岸,去了日日练功的后山,最后去了苹果树。
苹果树埋他凡的尸骨,郁桓本以为阮阮怨他,想离他离得远远的,却未曾料想,他在那株已长到半腰高的苹果树旁……见到了松软到塌陷的泥土。
只这一瞬,悲悸从中而来,似是有细密银针扎戳心脏,尖锐的疼痛从胸口处开始蔓延,连指尖都无法抑制地开始轻颤。
人人都言是天之骄子,法力无边的郁桓君此刻却连法术都忘记使了,浑身颤抖跪坐在地上,徒手便要去扒开那些泥土。
满手都是泥泞,碎石嵌在手心,指尖渗出了血,直到青耕鸟飞过朝他不断鸣叫,他才像是恍然回过一样,法术除去了一捧又一捧的黄土。
直到那面毫无装饰的漆黑棺木刺入眼帘,他才呼吸一滞,双手停在空中。
时像是被暂停了一般的虚无,青耕鸟落在黄土中不再鸣叫,连雨滴落在黄土地上的音似乎都减缓了速度,变成了慢动作。郁桓听见了自的心脏,停止一瞬后又疯狂跳动起来的沉重的响。
天色微亮,暴雨未歇。
硕大的雨点滴落到眼睛里,快要模糊视线。
郁桓一根手指触碰在棺盖上,这才想起天上大雨,他仰头看了眼天空,终于想起来要施避水术,他将自周身施上避水术,确保不再有一滴水落在那口棺上。
然后他屏住呼吸,缓缓掀开那沉重的棺木。
漆黑的棺木里,阮秋平的脸庞如冰雪般惨白,身上却落满了焦黑,衣衫褴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