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秋平看着郁桓低垂的眉眼,神色有一瞬的恍惚。
他忽然想起郁桓四十二岁那年,他因为去寻思苦珠,浑身湿透,还带着伤,和现在一样狼狈。
当时郁桓要拿急救箱给他处理伤口时,似乎也是这副表情。
轻垂着眼,微皱着眉,语温和地数落着他的在意。
真的是……一模一样。
在阮秋平走神之际,郁桓却忽然伸手轻轻覆上了他胳膊上的伤痕。
“小心,血!”阮秋平慌忙地想要抽走胳膊,却被郁桓紧紧抓着手腕,动弹得。
他眼睁睁地看着郁桓将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放在了他染血的胳膊上,轻柔的白光郁桓的掌心散,带着一丝暖意。
郁桓手拿开的那一刻,阮秋平的伤口已经完全消失见了,连疤痕都没落下一点。
而郁桓的掌心,也干干净净的,什么伤也没留下。
……这就是成神的力量吗?连他的血都怕。
阮秋平震惊地睁圆了眼睛。
郁桓帮阮秋平处理好伤口之后,又下意识地想帮他穿上外袍,阮秋平在地推开他:“……我己来就好。”
郁桓低下头,动色地后退了一步,看了一眼己的手。
他刚刚的行为实是略有些过界了。
可奇怪的是,他刚刚帮阮秋平脱外套时,潜意识里却觉得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然而然。
可他分明没有帮任何一个人脱过衣服。
郁桓看向那株小小的苹果树苗:“阮阮刚刚说,这苹果树虽然是你种的,却是你的……那这是谁的苹果树?”
阮秋平整理好衣服后,往前走了一步,蹲在苹果树苗面前,伸手将树苗底部的泥土又压实了些,说:“是一个凡人的。”
“……凡人?”
郁桓皱了皱眉,表情若有思。
阮秋平点了点头,他转头问郁桓说:“对了,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种的苹果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