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阮秋平还没来得及向郁桓道谢,便见郁桓丢了手中的伞,也跟着他走进这片阳光中,低道:“你肩膀上的伤口还没处理,我可以看看吗?”
阮秋平摸了一下肩膀,说:“只是简单碰了一下,真的严重,我己就可以处理。”
似乎害怕郁桓真的过来看他的伤口,给他疗伤,阮秋平赶紧给己右肩上随便施了一个治疗术,然后说:“你看,好了!”
为了证明己,他甚至地大幅度地抡了一下胳膊。
结果刚抡完一圈,他就由主地皱了皱眉。
郁桓握着他的手腕,看向他领口处,轻问道:“你衣服里面穿的是短袖吗?”
阮秋平愣了一下,知道郁桓为什么这样说,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简单的衣服穿惯了,即便母亲让他参加典礼,穿正装,他还是没耐心一层一层的穿上那些厚重的衣服,就在短袖外面套了层长袍。
郁桓听罢,伸双手,轻轻地褪掉了阮秋平的衣袍。
阮秋平整个人都僵住了。
尤是那层衣服从肩膀处滑下来的那一刻,阮秋平看着余光中的那个坟和坟上的苹果树,心里忽然觉得怪怪的。
他有些在地轻轻挣扎了一下,却被郁桓有些强势地按住了另一侧的肩膀。
郁桓皱了皱眉。
阮秋平除了右侧肩膀上的伤,胳膊上也十分乐观,整个手臂处都现了一道长约十公分的划伤,撩开衣袖。可以看他右肩上处仍旧是一片青紫——显然,他刚刚随手施的一个治疗术,并没有将这处伤势治疗地彻底。
“真的只是小伤而已。”阮秋平小说,“别看现在这样,实一点儿都疼了,而且我刚刚是使用了瞬移术,灵力足,以才没彻底根治,我今天回家再治治,明天早上肯定是一点儿痕迹都没有了,像这种程度的伤,对我来说根本就算什么,你没必要这么小题大做……”
郁桓沉默了一儿,轻道:“阮阮,经常受伤,并代表你就可以在意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