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并不漫长,太阳升起来,似乎有一道阳光透过蓝缠藤的缝隙洒在湖,将阮秋平睡梦微微弯起的唇角也映照明亮起来。
柔软的梦仍在继续着,像是永远都不会停歇一样。
拥抱着他的云朵,变成拥抱着他的家。
咚咚抱住他的腿,甜甜地喊他哥哥。
父亲爽朗地笑着揽住他的肩,说要手把手教他术。
母亲一步一步过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轻声喊他的名字,并将他牢牢抱在怀。
云朵,他所有的家都是笑着的。
阳光明媚,野花绚烂。
阮秋平沉浸在母亲温暖的怀抱,抬起头,发现角落还有一个男,个男没有拥抱他,也没有笑。
男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手中拄着一根黑色的拐杖,他个很,站也很挺拔,背影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落寞与孤寂。
手中的拐杖动一下,缓缓转过身来。
他盯着阮秋平的眼睛,问:
阮阮,我等你好久,你怎么还不来?
……
“——郁桓!”
阮秋平猛地睁开眼。
阳光被蓝缠藤分割成碎片,洒落在湖水,几乎要刺痛他的眼睛。
阮秋平忽然发现他原来怎么都打不开的思苦蚌此刻正大开着嘴,一颗幽蓝色的珠躺在蚌中柔柔地闪着光。
思苦珠?!
阮秋平忽然就明白过来,原来之前他做的梦全都是这个珠和蚌搞的鬼!
这蚌似乎也感受到危险,当即就准备合上自己,阮秋平眼疾手快地将着珠扣下来,牢牢地握住。
这思苦珠质地冰凉,攥在手心,竟平白让产生一种悲悸之感,一些不好的记忆全部窜到脑海。
阮秋平慌忙把乾坤袋打开,将这个珠扔进,这才觉稍好一些。
可是……
阮秋平透过蓝缠藤的缝隙看向外面的空,不禁皱紧眉。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