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笑,会紧张也会撒娇,清澈明朗如阳光。
可32岁的郁桓却成熟了许,人说,待人接物低沉优雅,清清泠泠如冬雪。
这样成熟的阮秋平感觉有些陌生,也让他有些好奇,忍不住想更了解郁桓些,他想知道郁桓是什么时候戴上眼镜的,他想知道郁桓为什么要拄着拐杖,是机械腿用起来不太舒服吗?他想知道郁桓这15年是怎么来的,他想知道郁桓为什么眼就能认出他。
可这些阮秋平只是想了想,他握紧手中的陶瓷碎片,抱紧自己的双膝,继续像乌龟样,安安静静躲在桌子底下。
“阮阮,你出来好不好。”郁桓轻声询他。
但并没有得到回答。
郁桓屈膝蹲下.身子,伸出手缓缓去掀动桌布。
可阮秋平却又慌里慌张在里面把桌布扯紧了。
郁桓动作顿了下,然松开了手。
阮秋平见郁桓放了手,也悄悄松了口气,他继续抱膝蹲着。
可当他悄悄将视线移到外面时,却透桌布离那二十公分的空隙,看见郁桓半蹲下时,裤脚处漏出的漆黑的金属假肢。
阮秋平看着那段乌黑冰冷的金属,只觉得整个人像是掉到了水里,呼吸都是窒,又有水草缠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动不得,挣不得。
所幸郁桓很快就又扶着拐杖站了起来,他动作有些不太流利,但落下来的裤脚又把那段金属假肢遮住了。
郁桓又沉默了会,然缓缓开口说:“阮阮,和我说说吧,不要不理我,我都快忘记你的声音了。”
阮秋平依旧没有开口。
郁桓垂下眼,声音低沉缓慢:“阮阮,你知道我等了你少年吗?十五年。现在你出现了,却还去躲着不想见我吗?”
“阮阮,你骗了我好事情,你知道吗?你说去给我买糖,可你却去不回,你说你年会出现次,但已整整消失了十五年。”
“你要送给我好运气……可你离开之,我每天都觉得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