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他才立刻翻身起来,呜呜地要吃的。
老阿爸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表情日渐温和,有天还对我们微微笑了一下,但却仍旧寡言少语。
小狼一直在发烧,除了我随身携带的一点应急药物之外,牧区没有可救他的医药可寻,我几次想跟老阿爸商量带小狼回城里救治,可每次看到他严肃的表情,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怕老阿爸不同意,更怕老阿爸干脆赶我走。
“你把他带走吧,”几天来一直沉默寡言的老阿爸终于对我说,“藏族人信佛,如果能救他一命也算我对母狼赎罪了。人和狼都是不得已埃”
人破坏了狼的栖息地,狼侵犯了人的安宁,杀戮、诅咒、报复、遗孤一切终究能怪谁
怀抱这一出生就受人们诅咒的小小异类孩子,我和小狼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