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杨宪为陛下进谗言。说相国的坏话,你看他从浙江回来后得意的,就是小人得志。”胡惟庸正了正自己的官帽,紧跟在李善长身侧。
“杨宪查获杭州茶苗贪污,又讲沿海倭寇之事禀告陛下,得意是在所难免。”
“现在又跟国士院那些臭皮匠走的很近,这次国士院的医士又治了皇后娘娘的头痛,看来中书省必然要进那些院士,哪里还有我们的一席之地。
“今年的新科士子,差不多都被安排进了明商局,路政局,说明陛下很重视,你我就该想想怎么去做些政绩。”
胡惟庸知道李善长的心思,就想着再多挣点权力和名望。便煽风点火:“我看国士院的这些臭皮匠会取代我们。”
李善长听到这话,看了眼胡惟庸:“取代不了,各司其职。不过你瞒着我做的事情,最好停手。”
“李相,我……”胡惟庸惊讶的看着李善长。
“你是不是活腻了!想死别拉上我。”李善长低低道:“派去中都的院士匠人是我奏的陛下,要是那几个匠人下狱,就是打太子的脸。”
“那陛下会对太子?”
“你还真是活腻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满朝百官对太子赞成,陛下我知道,他恨不得现在就让太子坐皇位,凭你的把戏,就想让他们连累太子。”李善长凶道。
“李相,我真的没做什么。”胡惟庸辩解。
“还不说实话,你买的那些鲁班秘术做什么,为何送到中都?你可知中都一直是我在主办。
你让人在中都木梁上做的手脚怎么回事,国士院那些院士背后是太子。
想靠厌胜术嫁祸,让陛下往后因中都之事迁怒于他们。你觉得会吗?陛下的性子是不放过任何有嫌疑的,下次做事动动脑子,别把我搭进去。”
胡惟庸这些小把戏被李善长戳破,他没有辩解,只道:“多谢李相指点。我只是觉得国士院的功劳有刘伯温一份,陛下肯定会让对浙党看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