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御医,但孤这里可不允许你反悔。”
“臣不后悔。”戴思宗笑道:“谢殿下成全。”
见戴思宗要走,朱标对他勾勾手指:“既然来了,就帮太子妃再瞧瞧身子。”
国士院的医士诊病赛过了那些御医,戴御医舍弃升官,也要去国士院。
这事情第二天早朝后,文武百官都知道了。杨宪恭贺了国士院的几个院士,凑在一起。
胡惟庸斜着眼睛,牙齿咬的咯咯响,从趾高气扬的杨宪身边走了过去,在远处啐了口:“呸。”
言官周清正好经过,看到胡惟庸随地吐痰,咳了咳,背着手走过去:“胡参知,刚才你在做什么?”
“周御史?”胡惟庸知道这就是个粘人精,被缠上得烦死,便客气道:“这不胡某这几日嗓子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就去国士院找医士瞧一瞧,你这有失德行。”周清看胡惟庸没有悔过意思,提笔就要写。
突然,一只手握住周御史的笔和簿子:“周御史,胡参知这些日子确实是嗓子不舒服。”
“李相国,就算嗓子不舒服也不该这样。我已经和胡参知说过这事了,有损德行,胡参知似乎对我的话不服气。”
李善长看了眼胡惟庸:“好好的认个错,去。”
胡惟庸看了眼李善长,又见后面下朝的官员都往这边来了,便笑着道:“这件事是胡某做错了。周御史说的是。”
周清看他认错,拿着笔和簿子转身离去。
胡惟庸脸上的笑意也变成了恨意。正要骂,李善长制止:“小心祸从口出。”
“李相。”胡惟庸道。
“出宫再说。”李善长说完负着手走在胡惟庸前面。
好不容易出了宫,胡惟庸破口大骂周清,随后又奇怪:“李相,刚才为何不能说。”
“惟庸,陛下太了解我们这些臣子了,我的一些习惯,他竟然都能猜到。就连我最近新娶得小妾,陛下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