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著称,并不以不知天高地厚的鲁莽出名。
在大智囊马仙佛的牵线撮合下,龚红泉在南京大桥上与柴进之会面,柴进之在南京远不如飞扬跋扈的魏端公让小喽啰如雷贯耳,不过要是陈浮生让钱老爷子说出几个南京上得了台面的旁门人物,自始至终没看上眼魏端公的老爷子一定会说出这个名字。
人到中年的柴进之身材普通,模样一般,穿着也让人感觉不出非凡品位,手腕上没名表,连气质也不出彩,开来南京大桥附近的车子也是一辆别克荣御,只是这个男人喜欢把玩一枚鼻烟壶,有事没事就嗅一下,见到龚红泉第一眼就嗅了一次,之后每隔一小段时间都要嗅。
龚红泉不喜欢附庸风雅,在重庆出人头地后一直没在古董收藏上面花钱,博闻强识的马仙佛倒是一眼认出了柴进之手里那枚古月轩珐琅烟壶,估摸柴进之是喜欢鼻烟壶的老烟枪,马仙佛立即就想到去匀几样上佳鼻烟壶给柴进之,很快心中就拿定主意,不出意外三天之内柴进之就能收到一套珍品。即便跟随龚红泉多年,一口气做了七八年的军师,在龚红泉眼中神通广大的马仙佛还是个琢磨不透的怪人,遇上难题总能被他找出柳暗花明的偏门路子。
柴进之对龚红泉并没有流露出太明显的神色,言语清淡,很多事情都点到即止,流于表面应付。
一场谈话不过半个钟头,柴进之的模棱两可让龚红泉很不习惯,到结尾目送柴进之走下南京大桥,龚红泉还是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叼起一根烟,龚红泉收回视线望向浩淼长江,多年的打磨已经让龚红泉收敛年轻时候的锋芒,皱眉道:“三爷,我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露骨的份上,就差没直接把合同拿过来让他签个名字就轻松拿紫金8个百分点的股份,而且我龚红泉的欠下的人情怎么也不是虚的东西,多少必死无疑的人在我手上化险为夷,他柴进之是不是太不知轻重了?”
马仙佛轻笑道:“龚爷,有句古话叫人无癖不可交,这个柴进之是雅痞,跟以往那些个因为钱财女色拖下水的人不一样,人家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