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出色的能力基础,他这种地方二世祖性质的青年接触不到北方的内幕消息,所以不太理解东北的霸道无匹以及陈浮生与他之间的血缘关系,如果不是碍于自己是贺建方面的人,齐爽就算死皮赖脸要拉陈浮生一伙在这里的土餐馆吃顿正宗野味。
胖子王阿蒙这群人则选择在小楼里的餐馆吃午饭,因为有齐爽和贺建女人这类外人在场,一顿饭谈不上热络,贺建识趣地拉着女朋友和齐爽早早离席,三个人行走在小溪边,齐爽抛给贺建一根烟,帮他点燃后,齐爽感慨道:“彩弹射击玩了这么久,少说也接待过上百拨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阴险的货色,够狡猾,也够爷们。贺建,跟你不是外人,我就懒得绕圈子,你要伺候那帮北京祖宗我不拦你,但如果他们接下来真有所动作,我觉得你没必要煽风点火,说得难听点,帮着一群北方佬对付自己地盘上的爷们,是助纣为虐。”
“哥们,好意心领了。”贺建苦笑道,没有多说,齐爽一个二线城市的纨绔哪里明白他的苦衷,不是他不想帮自己南京帮里的人,他当然也听说过钱老书记收了个义子,贺建也不想招惹一个如日中天的对手,但世界上没熊掌鱼翅兼得好事,王阿蒙要踩人,他只能做帮凶,那胖子可不是随便忽悠就能蒙混过关的纨绔子弟,眼睛比什么都毒。
“我们南京总被人诟病脂粉气重,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叶燕赵来南京说了什么,最后还得靠一个陈家大小姐摆平。你再看看85年以后那批在国外留学的小屁孩,我已经够不做人了,******一个个比我还不成气候,怪不得北京上海方面的人想撒尿就撒尿想拉屎就拉屎。还内讧,有意思吗?”齐爽这一次似乎相当不爽,说话充满火药味。
贺建一口一口抽着烟,没有反驳,神色尴尬。蹲在溪边怔怔出神,等齐爽离开都没有起身。
“老公,别想着两边都做好人,那样太累。”
贺建女人蹲在他身边,替他揉肩膀,她并不是一个太复杂的女人,很有自知之明地努力做个合格的花瓶,她也从不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