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社会这只大染缸的残酷,但这次刚好当做一个教训,你别往心里去,这种事不丢人,你吴煌哥以前还被青梅竹马的女人劈过腿,被最要好的发小骗得团团转,差点替他背黑锅蹲监狱。所以,我们想要长大想要成熟,哪可能不付出一点代价。”
“痛。”窦灏抬头捂着脸抽泣道,陈圆殊那一耳光没有丝毫水分,细皮嫩肉的窦灏那半张脸已经一大片红肿。
“如果不是他,我们难免要被对手清理出局,被射中两枪的话不比这一巴掌轻松。”
吴煌轻描淡写道,如果这时候再一味宠溺这个不知人情冷暖天高地厚的妮子,那吴煌就真是不谙世事的孩子而非老于世故的苏北头号大少,率先向山下行走,平静而悲哀,“一个我第一眼看到起就从不肯把后背让给敌人的山里人,好不容易对我们取消敌意,就被人背后捅刀子,你说是他受伤还是我们可怜?”
“吴煌,差不多了。”谈心制止吴煌有蔓延趋势的愤怒,扶着泣不成声的窦灏,她也被这场无厘头的风波折腾得相当浮躁,即使得知绰号“二狗”的陈浮生已经是钱老爷子的义子,她也没有过多的忌惮,相反她对陈浮生背后的那个雄魁男人有些心理阴影,如果说在江苏一言九鼎的钱老爷子是明枪,那么军人身份的男人就是一柄暗处的军刺。
“我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气而已。”吴煌苦笑道,谈心可以一笑置之,她可以眼不见心不烦,不代表扎根南京的吴煌日后能够心安理得地与陈浮生打交道,钱子项的义子身份加上陈圆殊和方婕两个家族的辅助,如虎添翼,失去这样一个本身很欣赏又有挖掘潜力的朋友,吴煌怎能不苦恼。
山下的齐爽见到陈浮生一行人,眼神复杂,目送他们开车离开,内心早已经翻江倒海,出于安全考虑,作为彩弹射击场的区域安置有将近40个摄像头,所以在观察室的齐爽最能理解陈浮生的战术安排,齐爽很难想象一个第一次来玩的家伙,光凭借一张地图就能够根据有章有法的策略干翻整体实力高出两个档次的队伍,当然这需要制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