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祭宴中出现了意外,面具异变,左哭右笑。
也许……师云安和那位师先生有什么关系?
而张语年注意到的,却是清婉提到的“我们”。
也就是说,像这个清小姐一样的,具有神奇能量的人不止一个,像是一个结构严密的组织……
两人若有所思之际,清婉虽然在看向窗外,却也在默默注意着他们。
见秦文玉和张语年这副模样,清婉虽然面无表情,但僵直坐着的身体却稍微放松了一些。
她把一切都赌在了秦文玉身上。
之前,秦文玉问过她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让我保护你?我不会格斗,不会枪械,也没有超能力,之前遇袭的时候自己也差点死掉,我连自己都保护不好……”
清当时没有回答。
其实,真实的原因,清自己也说不清楚。
就和逃出组织的目的一样,母亲那样说,她就那样做了。
母亲让她来找秦文玉,她便来了。
至于他能否保护自己,对于清而言并不重要,虽然她对秦文玉说自己不善于伪装,但她所拥有的力量,已经足以应付绝大多数情况了。
组织虽然不会放过她这个叛徒,但也不可能因为她倾巢而出。
只要不被太多人找到,她是能让那些想取她性命的人有来无回的。
接下来的路程,三人没有再说话。
从花形山到礼森市,虽然直线距离并不远,但蜿蜒曲折的山路耗费了三人不少时间。
两个小时后,三人才来到这座滨海的城镇。
风里带着咸咸的气息,人也明显多了起来。
背面花形山的晦暗与大风在礼森市没有半点踪迹。
天际挂着艳红的霞光,海鸟的啼叫和江边列车的鸣笛交相呼应,这座城市的节奏肉眼可见的慢,却也肉眼可见的动人。
“礼森市晴川区,羽生七穗最后定居的地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