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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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小姐也一起去吗?”
张语年笑着看了一眼后视镜,貌似无意地问道。
清婉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看着车窗外。
秦文玉说道:“我的事她都知道,语年哥,无论祭宴还是我的身世,对她而言没有秘密。”
张语年有些惊讶地看着后视镜里的秦文玉,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是我冒昧了。”张语年说道。
秦文玉看了一眼身旁的清婉,她似乎兴致不高。
“治疗伊吹有弦对你造成了伤害吗?”秦文玉想到了一种可能。
清婉的目光从窗外移回秦文玉身上,说:“我不是会伤害自己去拯救别人的人,我没那么高尚。”
“那你……”
清婉的眼睛从秦文玉和张语年的身上一扫而过,又看向窗外:“我只是觉得外面的风景比你们两个好看,仅此而已。”
“哈哈,”张语年笑道:“清小姐真是有个性,清小姐的中文说得很好,不过似乎有些北方地区的口音,您在中国北方生活过吗?”
张语年忽然提到的这个问题让秦文玉略微上了心,他也早就注意到了。
如果一切是清说的那样,他和她都是秦也收养的七个孤儿之一,那么语言应该是秦也教的,就像秦文玉一样,秦文玉说话的口音就偏南方,因为无论他还是张语年,亦或是秦也,都是南方人,但清婉的口音却偏北方。
“我没有去过中国,我的中文是另一个人教的,”清婉平静地说,“我们叫他师先生,他来自中国,也许像你们说的那样,他是北方人吧。”
清婉的回答让秦文玉和张语年各自眉头微皱。
秦文玉注意到的是“师先生”,师这个姓氏并不常见,巧合的是……祭宴之中有个人的名字就姓师,而且也是中国人。
师云安,能面鸣泣。
他的面具本来是泣面,与羽生文心的笑面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