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
背后传来了几声琳琅的珠玉相撞之音,沈飞明无需回头,也从那叮叮当当的手镯声响里听出了来者身份。
他把酒坛里最后一口残酒饮尽,喝空的酒坛轻轻巧巧朝墙角一抛,稳稳地叠在了一堆酒坛的最上头。
沈飞明跳下窗框,反手将两扇轩窗啪嗒一合,理了理自己大敞的衣襟。
“出门?”
茹娘点点头,温婉道:“是,又要麻烦您了。”
见茹娘有事出门,沈飞明也不细问,当即动作起来。
照着这些天里一直对外所做的掩饰,或者说人设解释,沈飞明是个被茹娘迷花了眼的男人。
所以每次出行之时,茹娘都会伴在沈飞明的身侧。
至于沈飞明……他甫一下楼时,便已经左右手各抱起了一只酒坛。
茹娘第一次出门参加“姐妹聚会”的时候,沈飞明就跟去了。
逢场作戏对茹娘来说是家常便饭,她正要柔弱无骨地依偎进沈飞明怀里,便见此人从地上捞起了两个酒坛。
那两个酒坛各个都有二十斤重,沈飞明左手抱着一个,右手抱着一个,臂弯被占得满满的。
要是有女人想倚进他的怀里,大概只能现场表演一个金鸡独立,单脚站在酒坛边儿上了。
茹娘眨了眨眼睛,神色几近于震惊。
倒是沈飞明冲着她安慰一笑,很自如地说道:“在下是个酒不能离口的酒鬼,两只胳膊实在没有能倒给姑娘们的地方。”
于是,那一次的聚会,茹娘便当真领着一个抱着四十斤酒坛的沈飞明去了。
她借口买胭脂,独自登上了聚会的小楼,把沈飞明留在楼下轿子里。
几个早已对茹娘看不顺眼的高层教众见她居然带着男人过来,当即对茹娘冷嘲热讽,说她公私不分,简直忘了自己的身份。
茹娘冷静地回击道:“楼下那男人是个高阶卡者。男人都是一样的东西,我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