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寒剑宫弟子们,我正好有用。”叶争流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过一阵会把他们调走的。”
解凤惜只是略略眯目一想,便料准了叶争流的答案。
他手中那支翡翠烟杆轻巧地在掌心一转,烟杆末端便指向了楚国的西边。
“是啊。”叶争流从容点头,“正是芳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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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城最大的一座花楼中,沈飞明一腿伸直一腿屈起,背靠一条红木窗棂,正正好好地坐在顶楼的窗框上。
沈飞明的脸颊上恍若晕着三分淡红的醉意,然而细看他的目光,里面却只有一派清明。
他腰间配着一个空荡荡的泥金刀鞘。右手自然垂下,左手则揽着一大坛酒,时不时就仰头饮下几口。
上好的酒酿被沈飞明一口气淋漓灌下,有时会,几道酒液还会顺着衣襟淌下来些。
窖藏的美酒不但打湿了男人的衣料,让他身上沾染上一段酒酿醇香,而且还自沈飞明健硕的胸膛蜿蜒而下,一直淌进他块块分明的腹肌沟壑里,让人看了便觉食指大动。
第七天。
这是沈飞明留在芳华城的第七天。
旁人来到芳华城,就算是寻欢作乐,酩酊求醉,也只是推杯换盏而已,连酒碗都很少用。
毕竟,大家全都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只有沈飞明,论喝酒,他是认真的。
虽然沈飞明只来了芳华城七天,但城中大多数的男人,都已经听说过他的名字。
他们都知道,只要粹玉楼里的楼主茹娘——也就是那个常年寡着脸孔,暮气沉沉的女人听不惯街上的动静,朝楼下伸手一指……
那么,不到半盏茶的时间里,那个黑衣服、大胸肌、每天喝得颠三倒四,不知今夕何夕的男人必然会从天而降,给正在找乐子的某个人一顿胖揍。
因为此人武力值太高,又太过不讲理的缘故,进来,一整条主街的生意都为此变得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