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贡献,那我就能宽恕他们。如果这点可能都不存在,萨塞尔,那我的生命还有我的宣誓,就毫无意义了......”
“我明白,”萨塞尔用装出来的悲伤语气道,“战争结束后,您拖着您破破烂烂的旗帜只身远离故土,就那样回到您来的地方。除去您被青草淹没的足迹外,您什么都没有留下,也什么都没拿走。”
贞德似乎想哼一声,可看到那些被他这句话说到动容的骑士和侍从,却闭上嘴。萨塞尔明白,她知道他这句话不过是应付场面,也知道他这个黑巫师根本不可能认同她的信仰,但她更知道,他同样擅长用语言渲染情绪,不动声色地把敌意变成好意——不管是门口的祭司,还是这里的骑士和侍从。
萨塞尔朝她摆出安慰的微笑:这帮蠢货真好对付,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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