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您准备怎么交接呢?既然您知道自己即将被召回,那您有考虑过谁能承担率领这些人的责任吗?”
贞德扬了扬眉毛:“我当然知道我们很快就要离开......如果你打算抨击我的想法,萨塞尔,那我劝你仔细考虑考虑。”
“巫师哪里懂什么权力斗争,贞德阁下。”
“你懂得比我想象中要多,萨塞尔,远比我想象中要多。要不然,你也没法在罗萨群岛的地下指挥那场遭遇战。对吗,萨塞尔?”
萨塞尔斜瞥了眼那些面无表情的骑士,才道:“您的想法毫无缺陷,阁下,我只是担心战线和后勤的问题,还有和我们过去没什么区别的指挥权问题。”
“那你打算让我怎么处理指挥权的问题呢?让他们在这地方打擂台吗?”
“也许是因为您要被召回这件事必定会发生,您需要转移去更重要的战场,所以才会有这种问题发生。”
换句话说,如果你留在这里,就能避免这个复杂的问题。
“这是教会的谕令,萨塞尔,”她双手十指交错,手肘搭在膝盖上,朝他前倾身体,拿阴冷的目光盯着他,“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教会要是命令我杀了你,那我就拽着你一起下底层迷道,萨塞尔。她的眼神是这么说的。
萨塞尔眉毛动了动,继续单膝跪在地上:“是的,我明白。”
贞德哼了一声:“你明白就好。我还会留在这里一段时间,足够我处理这帮人的因为信仰不纯粹导致的利益分配和指挥权问题。”
“也许是因为您的信仰太过纯粹了,贞德阁下。”萨塞尔不动声色地讽刺道,他确认这是只有他们两个能听懂的讽刺,“我们要面对的可不只是帝国一个敌人。等我们离开之后,这些人有一支庞大的军队要喂饱,一堆因为习俗招致的纪律问题要约束,一群本地的不朽者和领袖要和他们耍阴谋;他们将不得不在不熟悉的土地上作战,不仅得考虑补给和后勤由谁负责的问题,还要考虑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