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其合乎情理的理由呢?这样一来的话,希丝卡觉得很多事情都能得到解释。
在碎月之年的那场战争后,萨塞尔·贝特拉菲奥抛下了他的一切:朋友、情人、地位、功勋、甚至身份,彻底隐姓埋名。所以,他正是那种把巫术视作高于一切的人,就像她抛弃了生命中的绝大部分事物一样——她甚至在玛丽亚生命的最后几年才抽出了些许时间去陪她。这就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只有他们两个活下来,因为,其它人都有舍不得丢掉的东西......
“你还记得你的法师同僚们怎么接连死去的吗?”阿尔泰尔问道。
“军团长大人,我来这里不是和你谈心的,有些话题我觉得还是不讨论为好。”
“碎月之年第十三年,”阿尔泰尔就像没听见她说的话一样,“艾蕾诺亚,死于法里夏斯的玛莎集会所制造的疫病,症状表现为器官衰竭和全身瘫痪,本人最后于一次反围剿中失踪,尸体下落不明。”
“你调查的还真清楚啊?”希丝卡不想重复这种愚蠢的挑衅,但这人居然会关心这种事情,这实在太荒唐。她怎么能——怎么敢——让她再次回忆起这些事?“莫非你还想在这里把他们所有的死法都重复一遍?”
“疫病的制造者是玛莎集会所的苏尔曼提斯,他所做的不仅是制造了耸人听闻的瘟疫,也包括将你们丢掉的尸体和伤员用于实验材料,具帝国间谍回报,你那位亲爱的同伴......”
阿尔泰尔的眼睛在油灯的暗黄色灯光中闪烁了一下。“被他们,”她说,“苏尔曼提斯和他的助手们,拷问后处死。”
“......是陈年旧事啊,无聊的陈年旧事......”希丝卡叹了口气。“不止这一件吧,你截下来的间谍情报。”
看到她出乎意料平静的反应时,阿尔泰尔只耸耸肩。
“一百年了,很多事情都掩埋在灰尘中,只有我耐心地翻出一切——包括你们应该知道的,也包括你们不应该知道的。”
这点多少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