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出算筹,只因为我提出的一个可能性,赌注正是这成千上万人的生命!”
“我想,这和我曾在祖国做的也没什么不同。”她的语气比想象中嘶哑,而且阴郁低沉。
“是的,当然了。因为你的确如此,贞德。你总是走在仅有的道路上,可你却总是能走到终点,不是吗?人们看到你的时候会说什么?他们不会说:‘这是神赐给我们的救赎,’而是会说:‘嘿,这是个凭借自己的力量带领我们跨越死亡的人!而且,她总是能带领我们跨越死亡!’——难道不是如此吗?”
亵渎!可耻的亵渎!
罪行!卑劣的罪行!
“为什么?”萨塞尔的手伸过来,抓住她的手,就像被强烈的爱慕打动的爱人。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她握住剑柄的手比想象中更加软弱。她简直是疯了。“我触碰你,贞德,这也是罪行吗?我爱你,贞德,这也是亵渎吗?”
当然是!
“你想控制我,萨塞尔,你想毁掉我。”贞德反手扭着他的脖子,把他压倒在冰冷的山岩上。愤怒刺激着她,炽烈而危险的愤怒!“这就是你的亵渎!还有你的罪行!”她低吼道,看到他镜子般的眼睛凝视着自己。每一次,每一次她似乎都能从这双瞳孔中看到自己颤抖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仿佛失去了理智一样和他相互爱-抚。这荒谬的、绝望的亲吻——简直像是在避风港暂时停歇......
但之后呢,之后她脚下的路又会转向何方?是被更加狂暴的飓风撕碎?还是永远沉沦在没有光芒的深渊里?
他敢继续为了这荒谬的情感毁掉她的信仰吗?她能跨越这无路可循的荒原吗?
“也许......我是只想给你自由呢?”
他的手伸过来,手掌在她脸颊上轻轻抚摸。他的眼神温柔,怜悯,而且悲哀。是的,贞德想,是的。他们和过去不同了,远远不同了......
可为何爱-抚会如此疼痛?
贞德呸了一声,一脚踩死脚边这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