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缺少强制性,以宗教式的形式确立道德也是毋庸置疑的。”
“既然你明白道德只是手段,也明白它宗教式的确立形式,那你为何又要用它要求自己?”
“人的确不是为了道德而活的,但我们都有衡量一切的东西。你可以称其为公义,萨塞尔。我认为你会这样质疑我,是因为你在自己的归属上有所迷茫。你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走在哪条路上,才会在这方面产生动摇。”米特奥拉说,“可尽管如此,你本身也应该有自己的道德,那就是你用于衡量一切的东西,其中也包括你对你自己的衡量。这就可以称为你的公义。就像我说过的一样,我受不了罗马人的很多道德和习俗,只是暂时做不到让他们放弃这点罢了。”
“付诸武力吗?”
“你说的没错。”
“这和贞德的想法倒是很相似,我还以为你和她是两种人。”
“并非如此,只是我觉得,对于不同的社会环境,不同道德和习俗无法用于相互说服罢了。”米特奥拉终于泡够了脚,发出舒畅的呼吸声,“有时,遇到实在无法忍受的习俗。相比于批驳,倒不如用我们自己的法律和道德让他们放弃。但这通常都伴社会环境的冲突和改变,是我个人无力完成的。”
她把赤裸的小腿收回来,裹紧睡衣,开始放置巴斯蒂棋的棋子,研究棋盘上彼此交错的复杂几何形状。老实说,尽管萨塞尔过去也算巴斯蒂棋的熟手,但他已经很久没碰过这种棋了。理由很简单,这玩意在大部分情况下只有学者喜欢玩。自打离开帝国宫廷后,萨塞尔从没碰过巴斯蒂棋,这也是为什么他会答应米特奥拉的邀请。
或多或少,也有些怀念的情绪。
被扎武隆在棋盘上虐待了将近一百年之后,兴许他能在米特奥拉身上找回一点自信心。
不过另一方面,他有时也会忘记,这种棋总会让人暴露其性格中最深层次的一面。
巴斯蒂棋的起源如今很难追寻,但毫无疑问,是古代某个伟大的不朽者或神明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