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术,而且没有社会这种观念可言;最后,人们认为,他们每一个个体都极度自我,并且极其厌恶集权和群居。当然呢,人们还认为出门踩到狗屎可以获得好运,所以你可以把以上流言都当作无稽之谈。”
“这之间的联系在于财富?”
“噢,说的对,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要聪明!”萨塞尔说,“加穷比山脉的流言在很早以前传遍了整个大陆。可具体是谁传出来的?目的是什么?这已经无法考证了。也许是无稽之谈,也许是有迹可循......但不管怎么说,已经过去了太久太久,久到连流言也堂而皇之地登上了文献和历史记载。这可真够无耻的,你觉得呢?”
“我不是很懂你们学者的洁癖。”
“这可不是洁癖,这是职业道德......那么,要来一杯酒吗?”萨塞尔端起杯子,“我认为,凡是涉及到历史的谈话,都需要更平静祥和的气氛,而非在难闻的火药味中。”
“这话我当然是同意......可是,你以为是谁让这地方充斥着火药味的?”
“嗯?是我吗?我还以为是你呢。”
“把你的酒拿开,”她瞪着眼睛,“我只喝咖啡。”
“看来我们始终尿不到一个壶里。”萨塞尔耸耸肩,“流言的结果是寻宝者们来到了山上。一开始只是零零星星,后来成群结队,再后来——整支整支的部落和他们的萨满,一些王国的军队和巫术学派,权力欲望膨胀的法师带领的集会所——这些人在流言的信奉者拥簇下一拥而入。每个山坡上都凿满了数不清的孔洞和深沟,每一个山坡上都支起了成千上万的寻宝者营帐和棚屋,然后,渐渐地——那个地方就诞生了一座城市——达鲁吉斯坦。”
“一开始的目的反而成了个笑话,真是讽刺。”塞蕾西娅无不讥嘲地说道。
“古墓从未被找到,传闻自然也就只存在于历史的记载了。历史同样也会褪色,时至今日,也只有我们这些无聊的历史爱好者会埋头研究这个世界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