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闲聊时听到了这个名字吧,”萨塞尔漫不经心地说,“佣兵们都觉得自己很聪明,是吗?”
“哎,”她叹口气,“和整日琢磨着阴谋和搞女人的巫师大人相比,为了生计奔波的佣兵当然算不上有多聪明。”
“我还以为,救出洛卡泽的扎比莱大公已经让你无需为生机奔波了,女佣兵。”萨塞尔扬了扬眉毛,用轻柔的声音讽刺她,“是因为亲爱的大公想把你搞上床却遭到了拒绝,结果因爱生恨吗?”
“我奉劝你停下无聊的讽刺,巫师。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对把漂亮的女人搞上床充满了扭曲的欲望。”
“噢,我们的塞蕾西娅小姐也知道自己很漂亮啊!”萨塞尔鼓鼓掌,“我也觉得你很漂亮,哈哈哈哈!你觉得我想把你搞上床吗?”
“我说你——!”
在挑衅激化到她拔剑之前,萨塞尔转了回去,背对着女佣兵。如果从正面拔剑可以算作一种表达愤怒的方式,但从背面拔剑袭击——那只会被称为谋杀。在这种情况下,女佣兵不会在他背后拔剑。他对此估量的一清二楚。
“你知道达鲁吉斯坦吗?”萨塞尔翻开手边刚抄录好的手稿,让墨水的香气在营帐里散开,“贝尔纳奇斯离帝国统治区最远的城市,也是这土地上最古老的城市。”
“知道。”她用冷冽的语气说,听上去心情非常恶劣。
“达鲁吉斯坦诞生于一个谣言,”萨塞尔说,“谣言的内容是:一个雪魔族,一个比他的其他同族都要可怕的雪魔族,他的坟墓就位于达鲁吉斯坦坐落的加穷比山脉。”
“雪魔族?那又是什么?”
跟这种人交流真累。
萨塞尔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红酒:“据文献记载:雪魔这个种族呢,他们是这世界最早诞生时养育出的几个伟大种族之一。人们认为他们永生不死;人们认为他们每一个单独的个体拥有和不朽者近似的魔力;人们认为他们创造了神秘的迷道;人们还还认为,他们创造了许多流传至今的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