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来描述,贞德。”
“为什么,萨塞尔?”贞德嘲笑似得说道,“因为我和你恋爱了吗?”她摇摇头,“恋爱!”她狐疑地说,带着酒意冷笑道,“我可不会干那种可爱的事情。”
萨塞尔把目光移到她脸上,端详了她一阵:“确实如此,你现在就很可爱。”
“我要吐出来了。”
“不管怎样,我相信有很多人追求过你。”
“确实如此。”贞德虚弱地笑笑,就像在嘲笑自己如今的现状一样。
“那我该嘲笑你最终极其倒霉的和一个黑巫师上了床吗?”萨塞尔用轻佻的语气说。
“不,”她说,“你应该嘲笑的是:那些人都是些正直而懵懂的骑士,都只会像个傻瓜一样倾诉自己的憧憬,都只会像个傻瓜一样默默无闻地站在他们倾慕的人身后,直到死去......除此之外,他们什么都没有,他们什么都不会想。”
“任何人都很复杂。”萨塞尔耸耸肩,“至于‘倾慕’和‘憧憬’,我想,这个词只不过是用来形容自己也不完全熟悉的感情罢了。”
“你这人总是会说些让人头疼的解释!”贞德猛灌下一大口酒,用冷嘲热讽的语气说,“学者还真是了不起啊!”
“或许这是因为我总是充满了好奇心。”萨塞尔解释道,“你还记得我们上次谈的话题吗?也是在海边。关于你的生活。”
“......我不想谈那个话题。”她神色僵硬。
“我只是想听你讲讲你过去的生活而已......”
“你的问题总是很奇怪,萨塞尔。”
“难道你没被问过这样的问题吗?”
“没有,也不可能有。”
“那就接着你那时说的讲吧,如果你回忆不起来的话,我还记得,贞德,而且我总是记得。”
萨塞尔把她手里的酒囊拿过来,也抿下一口,“那时你九岁,贞德。九岁。九岁的你,穿着制式训练服,在裁判所的露天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