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发生,”他最终说,“重要的是结果。”
沙耶眨了眨眼睛,掐断回忆,看着成百上千的怪诞虫飞进钟楼,犹如一波黑色浪潮。它们朝她落下,仔细地在没有多余摆设的地方选择落脚点,把她团团围住。是的,它们当然看不出这地方有什么意义,毕竟它们只是承载意识的容器。
灰色的线条在她眼前构成人形的轮廓。
瑟-比斯的邢吏。
那东西用巫术构成的躯壳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好像是在感叹这场意外的见面。无数虫足在油彩般的烛火下摩擦着暗沉沉的地板,发出簌簌声。
他的感叹声让沙耶从空想中回过神,抬起绿色的眼眸朝上看去。
“这里是属于奈亚拉托提普大人的观察站。”沙耶说,“我想,或许你应该保持礼仪?”
“我们不崇拜太过遥远的真理,黑山羊之子,”邢吏说,“我们也不崇拜你们的神明。”
“那你觉得,你现在身处的地方算是什么呢?”沙耶问他。
“是一场即将失去控制的噩梦,很快就会彻底崩溃的场所。”邢吏回答,将空无一物的面孔投向萨塞尔消失的地方。
“好吧。”她想了想,道,“也许你说的也没错。就像你处理了那个小姑娘一样,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错,探询秘密通常都该付出相应的代价。可这并非我最初的目的,我本想把她从这混乱的世界迎接到我们的光芒当中。但是,事与愿违,最终,我把她送入了胡德之路......那真是非常可惜、非常可惜的一件事......因为,没有人能从死亡流浪者手里召回逝去者的灵魂......”
“这些都是命运的一部分吗?”
邢吏停了停。
“那个冒犯者的死亡是命运的一部分,但这个迷道早晚会破灭并不是命运的一部分。”他把空无一物的面孔弯向她,停留片刻,又弯回去,“这只是你们的神明希望发生的一切罢了。多古怪啊,黑山羊之子,我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