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在雾气中漂浮,嘈杂的人声和呼叫声也还在持续。蜡烛燃尽了,房间很快被黑暗笼罩。
“贞德......”萨塞尔轻轻抚摸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低语着,声音显得遥远而生涩。他试图在黑暗中看清她的双眼,但却只能分别出女人心型脸庞的黑影和金发形成的幕帘。
“别说了。”她轻声说,柔软的嘴唇伏下来,盖住他的双唇,动作很轻柔,长发像薄纱一样盖住他们的身体。
“你总是想的太多......萨塞尔,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想谋害你一样。”她一边说,一边默默地吻着他,轻咬着他的嘴唇。
“就像你总是不愿意放弃你在裁判所的身份一样。”
“就像你总是要搞你的黑巫术仪式一样......”
“那很危险,”萨塞尔回应着她的亲吻,吮吸她柔滑的舌头,和她像老年夫妻般叹息和低语呢喃,“我们双方的选择都很危险,贞德,除非其中之一愿意选择放弃。”
“我知道。”
“那你觉得我们的未来已经注定是走向毁灭吗?”萨塞尔的话让气氛凝重起来,周围的软垫仿佛变得像铁丝揉成一样锐利,“倘若我们谁都不肯放弃自己原本拥有的东西?”
片刻的停顿。“相信。”
“你还真是悲观。”
“你也很悲观。”
“你相信未来已经注定,”萨塞尔说,“却还总是一如既往地固执,现在你知道你为什么一直让我感到焦躁了,不是吗?”
“那你也明白了,萨塞尔,你也明白你为什么总是让我感到焦躁了。”
片刻沉默。笑声越过阳台的栏杆传入——广场的庆典。
“但你还是帮我准备了联系外神的仪式。”萨塞尔说。
“是的......”
贞德把头埋到他肩膀上,沉默了很长时间。萨塞尔这才发现,眼泪正从她脸颊上滚下来,落到他背上。她在哭。他知道了,她很少会哭,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