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她的原因。
那我又为什么这样接近他,是因为和这种疯子抱在一起,迟早有一天会陪她一起毁灭?——所以我才这么兴奋?
虽说已经有了一百多年的性经验,但萨塞尔还是能意识到——不过说实话,他并不惊讶——自己对这个灵魂和性格都非常奇特的女人有些迷恋。
“人本来就没有什么不难改变的东西,贞德,”最后他说,“只有做出的事情是真实的。我们的生命不是一件东西,而是一条线,一串行为的综合。当你的生命和我交织,或者说和一个黑巫师交织的时候,——不管你承不承认,他人评判你的生命时所得到的结论就会改变了,这也就意味着你生命的总和以及结论改变了。”
贞德翻了个身,也直起身来,跨坐在他身上。大概是他从上方俯视她让她感觉心情很不好。
“要不然你的蛊惑就白费了?”
“要不然我的劝告就白费了。”
“是白费了。”贞德把从肩头滑落的被子提上来,冷笑地盯着他,“有些人分不清劝告和蛊惑的区别,但我分得清,有些人看不到你的诡诈,但我看得见。萨塞尔,从我见到你的一刻开始,你就从没变过,——如果不是那时有约束保护,你肯定会杀了我,就像我肯定会选择宰了你一样。”
“好啊,”他耸耸肩,“你来杀我啊。”
萨塞尔放下空杯子,把面对他的贞德抱过来,环住她的腰肢。贞德抬起胳膊,从肩上拨开她长发,丝质被盖随之滑落。
“我试过了,没成功。”
“你这个不知感恩的混账......你还有脸提第二次你刚被我救下来就想杀我的事情?”黑巫师叹息一声。裁判官用嘴唇轻咬着他的耳垂,修长的十指交扣在他颈后。他慢慢抚摸她骨肉匀称的背脊,手指穿过她的金发,亲吻着她的肩头,目光穿过烟雾般缭绕的熏香,越过系在雕花木质床柱上的绣银丝绸幔帐,最后落到阳台栏杆外的夜空上。
沉默。思绪满腹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