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要稳当得多——斜倚在她的侧脸上,有些冷冰冰的。
“我精心打磨的身体每一个部位都有用,”说到这里,萨塞尔停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不说闲话了,有一件事,你有帮其它施法者举行过合作仪式吗?”他问。
“没有。”
薇奥拉穿好学校的衣服,一面把袖珍的老师揣在怀里,一面朝门口走去。
她抬头看了看,那位阿斯托尔福先生趴在结满冰花的窗户上,在看到她后打了个招呼。薇奥拉稍稍朝他点点头,接着,她的脚步声就在通往教堂庭院铁栅栏大门的小路上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风卷起她口中哈出的火星子并且吹到窗户上。薇奥拉抿了抿嘴,想到自己回学校之后又得通过仪式关掉自己黑巫师学徒的特征,不禁感觉有些烦。
她一路踩着积雪小跑,一绺一绺的头发从尖顶法师帽子底下耷拉出来,擦得两腮痒酥酥的。木头小人抓着她的衣领,在她胸口里随着脚步晃来晃去,也擦得她锁骨痒酥酥的。
等她赶着时间跑到法兰萨斯的学校门口,已经没有力气了。薇奥拉有些吃力地挪动着两条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腿,提了提有些沉重的背包——里面装着老师给她的生活费,据说是从邪教徒手里搜刮来的金币——迈过学校刻满奇怪浮雕的白色大理石拱门。
穿过了拱门,薇奥拉放慢脚步,喘着气,低头看了看脑袋上蒙着白布的木头小人。
“老师......”
“怎么了?”
“关于骗过其它老师那件事.......”
“我带了几份灵魂,可以施法,你不用担心。”
“哦......那就......”薇奥拉犹豫了一会儿,“您特别想要那个虚灵皮吗?”
“你不太想作弊?”
“这个......”
薇奥拉在黑暗里咬咬火烧火燎的嘴唇,老师又看出她在想什么了。
“你也不问问我要虚灵皮干什么。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