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表示抗议?”
“那倒不会,就像你批评的一样,我是个逆来顺受的人。如果你实在要蛮横无理的白日宣淫也好,甚至是像发情的野狗一样抱着你那玩意在我眼前自渎也好,我都不会反对。”
木头人的声音依旧嘶哑,而且也仍旧很平稳:“说的很让人同情,我简直要掉眼泪了,不过木头人偶没法掉眼泪,实在很是遗憾。也许我哪天会找机会让你亲身习惯一下,不过在你彻底习惯之前,我会把活动收敛在半夜的。”
“我不介意,如果你觉得一个到处都在溃烂的筛子值得抱的话,”卡莲把木头小人放在薇奥拉手里,轻轻摇摇头,“我也不会拒绝。”
老师在她手上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他似乎对卡莲小姐的自嘲毫不在意:
“卡莲,你知道为什么有些民族认为猫比猴子更像人类吗?”
“我倒不是很想找托辞,坦诚的说,我的杂学涉猎还没有广泛到你那种地步。”
木头小人在薇奥拉手上坐下来,背靠在她的手腕上,镶嵌着精细关节的活动手指架在他圆形的膝关节上:“是因为好奇心。有些民族认为,好奇心是人类最主要的特征。当然,这也是我主要的特征之一。”
“真是糟糕的形容......这简直和好奇毫无瓜葛,”卡莲绷着扑克脸,皱起眉头,“倘若非要联系在一起的话,你的好奇心可能就是你和贞德留在浴间的味道,闻起来像是发臭的鱼。”
“我还以为你会说闻着像奶酪。”
“那就是发臭的奶酪吧,区别并不算很大。”
“卡莲,你喜欢吃发臭的奶酪吗?”
“我通常会把发臭的奶酪喂狗,萨塞尔,希望你也能把你那东西喂狗,这能让教堂的空气变得稍微洁净一点。”
“那可不行。”
木头小人在薇奥拉手上站起来,沿着她的胳膊一路摇摇晃晃地走,在她的肩头停下——每一步薇奥拉都担心他会掉下来,但他似乎走的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