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扯掉了一半,那可真是......妙极了!”
他们来到尽头,看到四周的窗户、门缝后面,都密密麻麻挤着许多看热闹的工人。萨塞尔一声不响的推开几个挤到前面,阿斯托尔福扯着他后腰的衣服跟着挤了进去。
他眯眼细看,在黑暗中能看个大概:一个黑乌鸦面具的颀长女性,一身黑罩袍,手里提着位衣着考究的年轻贵族——全身都被捆得结结实实。在角落更深处,有三个同样带黑乌鸦面具的壮汉:一个正抓着位疯狂尖叫的贵妇人,往她脑袋上套麻袋;一个手提弯刀,和一位体格颇为壮实的持剑贵族对峙;还有一位,同另一位年轻贵族扭打在一起,似乎要把对方四肢反绑住。
“救命!”
贵妇人脸朝下趴在泥水里,两条腿像上了发条一样乱蹬,手指头在墙根下正在融化的积雪里乱抓,衣服撕破了几条大口,露出美好的腰肢和小半个白嫩的屁股。“救命!我是......”壮汉毫无怜惜的给她背上来了狠狠一脚,她岔了气,这句话以悲号告终。
萨塞尔捂住阿斯托尔福想呼唤打抱不平的嘴。他能听得见在四周围观的码头工人们的屏气声和幸灾乐祸的交谈声,还有瞪大眼睛饱贵妇人眼福的粗重呼吸声。
“你们这是在挑衅理事会的尊严,审问部的乌鸦!”持剑的贵族喝到,对乌鸦面具的持刀者画了几个威胁的剑花,“我以霍加里·伊万罗德的名义要求你们立即放人!”
“这人什么来头?”萨塞尔小声问一旁看热闹的莫德雷德。
“在贸易路线上参与过很多次对虫人遭遇战的本地贵族,”莫德雷德瞟了一眼呜呜挣扎的阿斯托尔福,“虽然看上去是个白痴,但他的剑术确实能杀人。”
“伊万罗德先生,”女审问官拖着手里的俘虏走了两步,脸上面具轻微抖动,“行个方便,我们有公务在身。”
“什么公务!见不得人的公务吗?没有见不得人的公务!”霍加里低声咆哮。
“我想理事会已经把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