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甚至指责我折磨俘虏——一点也没有心意体会我的苦楚,不拷问就获得答案,这样便宜的事情简直就是妄想,对吗?不过看上去贞德小姐和我很有共同语言,今天的见面颇为愉快,希望下次依旧如此。”
贞德同样向她道别。看上去只是一次简单的问候,他想,希望事实上也是。
但萨塞尔还是不冷不热的嘲讽了一句:“所谓的实用主义,说到底不就是每一刻都背叛前一刻。”
伊述亚米雅突然停下脚步,扬了扬眉毛对此表示惊讶。她摸着下巴沉思起来,眯起眼睛打量他,似乎在整理思绪。“这是个有意思的说法,”最后她挂着一丝微笑说,“我会记录下来好好想想。”
萨塞尔认为她脸上连微笑都带着邪气,这绝对不是偏见。他还认为肯定有不止一个男人被她给玩死了。
等到女精灵离开后,贞德用眼角瞟了他一眼,嘴角扬起讥讽的笑容:
“你看上去简直像个怨气冲天的受气小媳妇,萨塞尔,你在军队的经历一定是惨到了我难以想象的地步。”
“那可能是因为我吃醋了,贞德,”萨塞尔不动声色的说。他抬起自己凉冰冰的手,放在贞德肩头上,“你仔细想想,就跟你经常干的事情一样。”
贞德呸了一声。
然后他们离开城堡。
在穿过教会大厅侧门后的走廊,红木门隔开的卧室里,从带栏杆的小窗户里射进一缕朦胧的月光。洗过澡的萨塞尔和衣而坐,在玻璃高脚杯中斟好红酒,张望着窗外漆黑的夜幕,慢悠悠的抿了一口。
和贞德一样,他也不习惯自由都市的饮酒口味——非常不习惯。
这酒是路过巴哈撒人的小酒馆时顺带买的,颇为高档的帝国货。
“喂!萨塞尔,你这个混账!老实交代,你提前喝了几杯!?”
贞德束着松松垮垮的浴衣跑来了,湿漉漉的头发也没来得及梳,乱糟糟的散在腰间,水珠淋的满地都是,身上也一股淡淡的香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