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新的信仰总需要一些时间,就像改变热情需要一点时间一样。”萨塞尔礼貌的回答她。
沉默。
女精灵用故作惊异的表情盯了他一会儿。
“这话可不对,一点都不对呦,”伊述亚米雅用一点也不像质问的甜美腔调说,“你的想法让你听起来像是个非常——非常——可疑的家伙,至少在十字教里非常可疑的。原本我不喜欢和别人谈论哲学,但是因为突然觉得有趣,所以我就这样告诉你吧。贝特拉菲奥先生,由于热情是没有真假之分的,倘若信仰是一种热情,那信仰也就毫无真假可言了。”
去你妈的!萨塞尔暗自咒骂了一句,我更不想和你讨论哲学。
贞德朝他投来一个不冷不热的嘲笑:“世易时移啊,是不是,萨塞尔?”
萨塞尔耸耸肩,“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有权保持沉默。”
女精灵不以为意的将视线转回贞德。
“贞德小姐,”伊述亚米雅说,“我来这里代表萨伊克法师集会所对以后可能的合作表示欢迎,如果教会会派遣你在战时驻守卡斯城就最好不过了。而另一件事呢,是代表我个人为今天的帮助表示感谢。你知道的,那帮成天为小孩喂奶的木头实在烦人到了极点,也不想想碎月之年抵抗罗马人军队的人到底是谁,他们简直就差直接说投降了,反正喝自由城市的奶和喝罗马人的奶没什么区别,对吗?”
“我个人无权评价你们的城市,”贞德说,“但关于战争,容忍那种该死的势力插手军队,几乎就和走向失败没什么两样。”
女精灵挂起浅浅的微笑——很妖艳,好像是找到了共同语言。萨塞尔猜她应该已经心花怒放了。他有点想变身恶魔一爪子把她拍死,但贞德绝对会和上次一样站在他对立面上。
“说到这里,我也该告辞了。”
伊述亚米雅对贞德微微躬身,“我个人其实是倾向于实用主义的,别说是那帮整天喂奶的学院派法师,就算是萨伊克集会所的同胞,也对此颇有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