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同为一丘之貉的种猪,难怪会凑到一起。
“而且,”梅林继续用口音很熟捻的法语——贞德怀疑他也勾搭过法兰西女人——说,“在和祖国相距久远的另一个大陆,在这个即将剧烈冲突的战场里,又何必把不应该在这里提到的矛盾放的太过重要呢?我可以保证我们能管束好莫德雷德,而且我和萨塞尔先生的友谊也可以保证这一点。您无需太提防我们,贞德小姐。与其说需要提防,说不定我们还会在未来的战斗中相互照应,毕竟世易时移啊,是不是,萨塞尔先生?”
最后几句话他是用通用语表述的。
“至少光明神殿不会让你们的矛盾延续到这里。”萨塞尔说。
真是个好理由......真是个好理由。看来萨塞尔这个混球已经很明白怎么说服我了。
贞德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涌出的怒火。
“但愿你能管得住莫德雷德那个缺乏管教的小鬼,梅林·安布罗修斯。”
她看到梅林对萨塞尔尴尬一笑,“感谢您的帮助,萨塞尔先生。”然后他对她点头,“这至少是一个友好的开始,贞德女士。”
贞德有点想对着梅林那张欠揍的脸上吐一口唾沫,但是她想了想,还是呸的一声吐到了萨塞尔衣服上。
话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至少她不想说。梅林以法兰西的礼节向他们两个友好的道别,然而贞德懒得理他无聊的礼节,就这么径直向舞会会场出口走去。她不想在这个恶心的地方继续待下去了。
在走到城堡外的夜空下后,萨塞尔拉住她的胳膊。
“什么事?”贞德问他。
“或许合约撕毁对这城市的头一个影响就在我们眼前了。”萨塞尔指指靠出口那侧。
聚集在篝火旁的仆从们在压低声音窃窃私语,目光投向同一个方向。一个气质阴沉的刑讯官——戴着黑色的乌鸦面具——率领五座铁塔一样的巴哈撒人走向会场。
他们是被守卫直接放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