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乞求别人的怜悯,我会主动占据我想要的。”
“深受感动,萨塞尔,”贞德一只手捏着他的喉咙,另一只手提起剑插在他肋骨当中——心脏的位置,把他固定在地上,“想试就来试试啊?萨塞尔,你想占据什么?”
“我想占据什么?我亲爱的贞德,”萨塞尔伸出爪子划破她的侧脸,让她的血滴到他嘴里,“从你出生那一刻你看到你母亲的记忆,到你现在在我眼前威胁我时所陈述的话;从你呱呱落地到你把剑刺到我体内为止的这段过程,你所有生命的诠释;我要你的血,你的灵魂,你的身体,你全部的心灵,从你最脆弱的时候到你最残忍的时候,你所有的意向,我都要占据。”
“你还真是个扭曲的变态啊,萨塞尔,啊?”
“啊——我说过了,贞德,我要为你展示我的一切,”萨塞尔握住她的手,把她刺进他胸腔的长剑缓缓地拉出去。然后他把剑插在她胳膊上,把她钉在墙上,“包括我最扭曲最恶劣的一面,为什么?因为我要获得你的一切。”
她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和他一样。
满怀着耐人寻味的眼神。
萨塞尔把脸埋在她的长发里,埋在她的肩头上,细细舔舐她雪白肌肤上刺眼的伤口,他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吻,——很长的一吻,最后收剑归鞘。
“你玩够了?”贞德毫不在意地扭了扭脑袋。
“我还没得到满足,怎么可能就这么满足?不过正事要紧。”萨塞尔把剑丢到她手里,“话说回来,贞德,你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强韧啊?”
“呵,萨塞尔,如果不是我不想往颅骨和眼球上钉钉子,那我在三年前就是个合格的钢铁审判者了。”
“哦,了不起!钢铁审判者贞德!”萨塞尔夸张地张开双臂,用夸张的语气说,“我真没想到我能吻一个钢铁审判者,毕竟他们都是没有嘴的,哈哈哈。”
“你的幽默感过时了,”贞德轻轻舔过从她胳膊流到手背上的血,像是头为自己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