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塞尔。”
“我不完全算是贪心,但有些东西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死也不会放手。”
萨塞尔抚摸她像是雪白瓷釉的脸颊。
“我跟你走过了无论可循的外神的迷道。”
血水从他宽阔的肩膀留下,顺着她的小臂和他的手臂一直向下流淌。他把牙齿咬在她那雪白的、让人爱惜的肩头上,毫不留情的咬破她的皮肤,咬破她的血管,看着她的血像雨露一样流下她美丽的锁骨。贞德和他一样眉毛皱也未皱。平稳的脉搏,耐人寻味的表情,紧贴的皮肤——还有混在一起的血水。
“我跟着你鲁莽的步伐踏过了满是尖刺的陷阱。”
他微笑着把带着血腥味的嘴唇印在她美丽的双唇上,轻轻地舔舐她,在舌尖被她咬破之后也咬破了她的舌头。
“我给你展示了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
萨塞尔一动不动的吻着她,满是血腥味的舌头互相舔舐,好像是两头受伤的野兽。那里传递着令人大脑嗡嗡作响的剧痛的信号,不过这也没什么。
“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我的困惑、危险和失败。”
“诗吟的不错,萨塞尔,让我这个没文化的人也很有感触。”她用死人般的目光盯着他,用装腔作势的口气说。
他平静地盯着贞德,捏住她抽出来的长剑,让那东西铛啷啷地落在地上。
贞德环住他的脖子,扭着他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萨塞尔没有动。她跨坐在他身上,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到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隔,萨塞尔的咽喉感受到她冰肌玉骨的手指。他知道,那只手只需轻轻一扭,就可以折断他的脖子。
“我爱过你,现在也一样。”
“我也爱过你,现在不一样。”贞德把他拉到她脸前,他又一次闻到血腥味,从她身上散出的血腥味,还有她身上的体温。
他盯着坐在他身上的这个微笑时像是疯狂的野兽的裁判官。
“那没关系,”萨塞尔说,“我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