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其中一条上把你拽过来,也算是我的自由?”萨塞尔在逐渐减小的寒风中开口道。
“那是你的任性,还有你贪婪的孩子气。”戴安娜压低帽檐,一点也不配合的说。
“为何你会从我身上感觉到孩子气?”
她放慢了脚步。
“你收集女孩子的感情时,就像是一个贪婪而又缺乏道德意识的男孩在收集玩具。”
“看的出来你的不满,不过你说的和你做的可不太一样。”萨塞尔撇撇嘴。
“卡文迪什家是母系家族,”戴安娜没和他争辩,“除去地位特殊的人,我们大致上都是男女平等的。在感情上,我想做什么也是我的自由——不,或许是我的任性才对。”
“你意思是,万一我哪天让你意外中标,你不用说出父亲是谁,我的孩子也照样能当卡文迪什家的下一任家主吗?”
戴安娜哼了一声,右手稍稍支起帽檐,回过头来,用和这天气一样冷的目光和他对视,“只要人没死绝,就有你这样的人带来罪行,明白的话就赶快跪下来为你所做的事情道歉吧。”
“我们的路线是错开的,我未来会去法兰西,你未来却会去不列颠,到那个时候,我就给你道歉。”
“你的话使这个故事的悲剧性更上一筹,”戴安娜十分肯定的说,“你明明能推断出未来,却还是选择一时的满足,这也让我对你的任性感触更深。”
“正如你的选择一样。”萨塞尔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弯腰,在那冰冷却仍旧柔软的手背上轻轻一吻,“我们作为人总是不那么理智的,爱人却总意味着悲剧,这就是为何很多人宁愿永远孤身一人。”
“一段因缘际会罢了,我可从没把这件事当作什么决定一生的感情。”她说,“决定我一生的只会是卡文迪什家的血脉,还有我要为家族承担的义务。”
“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分歧了。”萨塞尔松开她的手,把从自己衣服上撕下的布在那手上缠了两圈,“不过我总是自由的,所以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