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哪个部位,他就全然失去肌肉控制的倒在地上。不知怎么的,他飘扬着红丝带的两只断手落在女人手里。
她从始至终,就只是按直线走出三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抽出的长刀穿过祈祷者的喉咙,钉在泥地上。
仅仅过去了一个心跳。
二。
几十道无声的血肉溶解术从祈祷者们手中发出,笔直或弯曲的无形线条穿过暴雨、黑夜和呼啸的狂风,空气中升起蠕虫撕咬血肉的声音。那干尸的全身都飞出尖锐的手术刀刃,末端链接着难以察觉的纤细丝线,像蜘蛛的节肢一样在空中挥舞,在黑暗的夜色中,如同刚从尸体里拔出的银色餐具。
直扑向那个闯入者。
三。
蠕虫撕咬血肉的回音在空气中嘶嘶作响。
她仍未湿透的黑发在风中飘舞,白衣下摆翻卷如浪。
阿斯托尔福就这么提在修道士手中。眼前的世界被划过暴雨的邪恶法术和上百支手术刀笼罩了。那个女人随手把断臂挂在腰带上,一边把脑袋向右一歪,一边向左前方轻轻迈出一步。接着她踮起脚尖、侧身、弯腰、轻轻跳起——一步步靠近阿斯托尔福的视线,一步步在他眼中放大。这是一种诡异的像是幽灵或木偶的动作,也是人类没法做出的动作,看上去漫不经心,却又快的让人喘不过气。
直到她一刀连着挡路的瓦卢斯和祈祷者一起劈成两段,他才意识到刚才的法术都落到了女人的身后。
四,五。
“亵渎者。”一名从手边抽出一柄门板大小巨剑的壮汉站起来。他的声音如此深沉。
他突然出手,巨剑自上而下挥出巨大的弧形,呼啸声犹如在撕裂空气,如血的烟雾在剑刃上沸腾飘扬。
女人很随意的把长柄刀换在右手,像延展的树枝一样切断数十条虚幻的丝线,围拢她飞来的手术刀叮叮当当掉的满地都是——接着她侧身、弯腰、像捡垃圾的小女孩一样半跪在地,刀刃架在背上,贴着巨剑让那门板似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