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袋的事情都忘掉了,”说完,贞德把空酒杯放回桌子,一眨不眨的和他对视了片刻,然后摇摇头,坐回去拍了拍手,“现在告诉我——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吧。”
萨塞尔勉强把她灌的红酒咽下去,舌头舔过嘴角,才问:“贞德,你到底有没有喝醉?”
如果她清醒时和入睡时是不同的两个人,那她喝酒后,就是我目前不怎么明白的第三个人。
“五杯!”起哄的声音对他们的交流没有什么影响。
贞德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别叨咕了,这不重要,告诉我你需要交待的事情。”
萨塞尔看看已经空掉的酒杯,又看看一只胳膊支在桌子上,右手托着脸颊开始打瞌睡的贞德,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他取出一份装点着金箔和红泥印的邀请函,递给裁判官。
“理事会的萨沃纳斯·贝尔韦德雷邀请你去参加七天后的一场舞会。”
“我讨厌那种恶心的应酬。”她连头都懒得抬。
“几乎所有贵族和重要职务担任者都有受到邀请,”萨塞尔张望片刻四周,把灵魂触须链接到她身上,“这可以让我好好检查一下,检查毒液学派黑巫师安插的钉子到底有多少——虽然只是一部分人,但这一部分人却都是高层。”
“意思是我必须得带你过去?”
“那是当然,你可算是个大人物,可我,我只是个小人物。”
“大人物......真是说笑。”贞德低声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非要去的话,那我就带你去吧,但礼服的钱还是要你出。”
“你可以穿铠甲或者便服进去。”
“我真当我的精神状态完全是村姑?”贞德用不满的眼神盯了他一会,然后从巴哈撒人老板那里要来另一个杯子。
“别以为我不懂礼仪,”她语气很随意,“在那种场合穿便服进去,那是给我自己找不快。”
贞德为两个杯子满上红酒,把倒空的酒瓶放回去,举起其中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