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冒着扑面而来的酒气转过脸来,“我昨天只有说你是白痴。”他摊开手,“而且,当初也是你自己说你要保持严肃的,所以这事还是你的问题。”
贞德瞪住他的眼睛,左臂用力把他的肩膀向下压,“啊,是这样吗?我最近记忆力不是很好来着。”
“三杯!”酒客们越来越响的叫声在酒馆的木桌和泥砖地上回荡。
萨塞尔摇头:
“我可看透了,”他说,“我从骨子里看透了你......你这个只会烧尸体和花别人血汗钱的酒鬼。贞德,你除了追捕邪教徒和给自己灌酒缓解忧愁以外,你就什么都不会干了,你用吃奶的力气朝着这方面去做——去......”
她不耐烦地把左手搭在他头顶上,把他脑袋压的向后仰,然后右手举着酒杯,搭到他嘴上中断了萨塞尔的叨咕,说:
“废话就不要再跟我提了,现在是给你分享我珍贵红酒的时刻,等你喝完这一杯,你就把金币的事情都忘掉吧。要么——你就是不知道我是你上司,毕竟——上司有权支配下属的所有东西,更何况——你还效忠了我。你跟我走在一起,你就得无条件贡献出你的一切,包括你的个人财物。”
萨塞尔耸耸肩:“你别胡搅蛮缠,我读过你们的教规了,里面没有这一条。”
贞德眨眨眼睛,凑近他,红润的嘴唇几乎要碰到他的脸。然后,这个倚在他胳膊上、发着酒疯、挂着一脸嫣红色的女人,压低她的声音,在他耳朵边上冷笑着说了一句:“萨塞尔,退换期已经过了。”
她把酒杯搭到萨塞尔的唇边,右手轻轻上推,便把酒浆沿着他的嘴唇一点点倒了进去,那液体在烛光下摇曳着犹如幻梦的红光,还有几滴从嘴角流出来,滑到他胡须里。
“四杯!”欢呼声和喧闹声交织在一起,使他们两个像是坐在被遗忘的角落里。
没有凑热闹的人跑过来,或许是因为——这种酒馆角落里发生的小事根本不值得关注。
“行啦!现在你把